“安安拿的是消肿止痛的药。”小团子还没走过去就已经将口袋里的药掏了出来,她递到江鹤森手上,还不忘说,“大舅舅不能要哦,这是安安给爹地准备的。”
“嗯?”江鹤森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,放回她口袋,轻声问道,“安安为什么要给爹地准备着?”
难不成是受伤了?
能用的着消肿止痛的药,估计也不什么大伤,不过值得一说的是,陆竞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?
正当他暗自猜想时,只见小团子趴在他耳边,小声说,“大舅舅,爹地现在还没有受伤,不过他一会儿就要受伤啦。”
“爹地今天买了榴莲,他一会肯定会跟爷爷上次一样去跪榴莲的,到时候膝盖就会很痛,所以要先把药药准备好。”
陆竞衍跪榴莲?
江鹤森眯起眼眸,低声询问,“安安能不能告诉大舅舅,你爹地为什么要跪榴莲。”
呵。
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妹妹的事,别说跪榴莲了,他的两条腿都别想要了。
小团子摇摇头,很是讲义气,“不能告诉大舅舅哦,安安答应过爹地了,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不过,安安必须要说的是,爹地其实没有做错什么,他跪榴莲,只是怕妈咪生气。”
闻言。
江鹤森心中疑虑更大了,巧的是,陆竞衍此时正提着塑料袋从门口走来。
他神色淡然,如平日里并无差别。
“安安先去找哥哥姐姐玩,大舅舅跟你令叔叔有点话要说。”江鹤森暂且压下对陆竞衍的好奇。
小团子应了一声,跟余令叔叔打了声招呼,然后喊来趴在门口的花花,一同去了后花园找姐姐。
余令跟随江鹤森去了书房。
从他回到陆家这一个小时里,一共开口说了三句话。
除了一句:江爷,我回来了以外,其他两句话还是对小团子说的。
虽然以前的他也是沉默寡言的性子,但是跟现在相比,他属实有些太过反常。
江鹤森靠在书桌前,双手放在裤子口袋,温润的嗓音含着关切,“阿令,你在南方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江爷,没发生什么,一切正常。”余令站在他一米外,低着头。
他戴着帽子,正好掩去脸上的神色。
“抬起头。”
江鹤森抬眸瞥他一眼,继而又重新捻动起了菩提手串,“有什么话直接说,你知道,我不喜欢猜。”
“如果不想说,那就别摆出一副死人脸。”
余令抿了抿唇,目光有些复杂,他沉默了几秒,紧握的拳头松开,似是下了什么决定,“江爷,我想说的话,都是我这段时间的猜测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地方,还请您消消气。”
江鹤森皱了皱眉,“说。”
“江爷,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,我的腿。”
“从假肢变成一条货真价实的腿,这件事实在太过惊骇,我知道江陆两家不同寻常,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